第100页

卿让让翻了个白眼,最近陆放步像她准老公,反而像她准老爸了。“不疼了。”这也不怪陆放,卿让让本身对疼痛就比较敏感,何况有时候为了躲避劳役,还得故意装疼。

卿让让一计不成再视一计,“我换了洗发水,你闻闻这个味道香不香?”这样的明示够明显了吧?

陆放就跟嫌弃小狗一般嫌弃卿让让的头发,至少隔了10厘米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嗅了嗅。“还行。”之后无了下文。

卿让让皱了皱眉头,这人不是出去打了野食,就肯定是有点儿问题了,嫌弃自己?卿让让不得不怀疑,这个她生病的时候陆放那是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哪点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肯定是厌恶了。

次日清晨,陆放踢了踢卿让让:“赶快去打豆浆。”

卿让让朦朦胧胧的睁眼,这夏天还好,一到冬天起床就特别困难,连辛勤如蜜蜂的陆放都开始偷奸耍滑了,卿让让翻身不理他。

“卿让让,你没插尿管了,赶紧去上厕所,别把膀胱憋坏了,”陆放又踢了脚卿让让。

“你,我是病人!” 卿让让就知道陆放要笑话她。

陆放则开始笑:“行了,你病都没有好透,天天嚷着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还东想西想的,你应该还没到饥渴的年龄吧?”

卿让让就知道这厮嘴里没好话:“我才没有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担心饥渴的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鉴于年关震的近了,而卿让让实在不知道是过谁家过年,所以只能出声地问:“我们过年去哪儿过?”

“我爸妈去加勒比海,你去不去?”陆放居然在做谩头。

卿让让一边感叹于他的强大和无所不能,一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