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从来有什么事,我们能帮的一定帮,是不是过家那些来找麻烦了?”
廖美芬抢先开口三两句把股票认购证的事说了。
她了解丈夫,刑洋不喜欢听股票之类的事,更不喜欢听有人谈论做生意,因为他的姐姐刑海就死在外出做生意的路上。
果不其然,刑洋顿时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克制了语气。
“这种事就别提了,踏踏实实上班比什么都好,年资到了等单位分房。小从,你是大学生,学到了本事,完全不愁找不到安稳的单位。之前听你讲翻译公司兼职,至少毕业后可以在那里留任,就别操心有的没的事。”
过云从毫不意外邢洋会有这样一番表态。
换个角度,如果刑家脑子够活络,他们本身能够留意今年沪城的赚钱机遇,她也不必特意跑一趟。
“舅舅,你的意见,我一定听。”
过云从却没表示会照做,语气上倒是越发温和。“你都夸我是大学生了,也能坐下来听我讲讲吧?”
邢洋面对好声好气讲话的外甥女,没办法太过冷脸,只能先坐了下来。
“小从,我看过新闻,你要是想买股票认购证,我是不支持的。别和我说股市挣钱,你怎么知道不会亏?”
邢洋还能举例子:“前两天,隔壁小区传出的事情。一对小夫妻去了岛国打工,一个月前写信回家就说岛国股市暴跌。岛国人搞股票弄好些年都没搞明白,沪城交易所才开了一年多,谁知道明天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