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是岛国,沪城是沪城,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过云从这两天先读了一大堆的岛国报刊资料。谈到这次经济泡沫,能从战后国际关系讲到米国的广场协议,那些事能够写成筐的论文,不是一两句就说明白的。
今晚,她只能简单概括:“舅舅,你看到了岛国股市的崩盘,没看到此前十年的疯涨。我也不谈别的,哪怕沪城的股市不能一路长红,但它现在才刚刚开始,只有老八股。国家正要改革发展,股票的这个池子势必会扩大,近几年整体下跌的可能性很小。”
邢洋眉头紧皱,“但谁也不能保证你买的那一支肯定不跌。”
“不错,可我们说的是认购证,中签的认购证好比门票。”
过云从本来就没有打算劝邢洋一家进入股市。
“今年想买股,没有门票进不去那扇门。既然能推测股票总体份额会变多,而我观察了买认购证的人并不多。很简单的逻辑,门票的需求量高了,但持有的人不多,接下来哪怕不买股也可以高价把认购证卖出去。”
邢洋没有动心,“谁能确保一定会中签呢?哪怕推测股票量会上升,可是万一不是今年呢?认购证还是废掉了。这事算不准的,太冒险了。”
王美芳一旁也不断点头,她和丈夫一样的想法。
两人不喜欢任何冒险,踏踏实实过了四五十年,以后几十年沪城难道会变得和他们认识得完全不一样?
过云从不否认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即便是搞玄学,比如她七天就赚了保罗一万元,但做成此事的风险之高,是与威胁生命的风险搏斗。
“我来,不是劝你们大量购买,是认为有这样的投资机遇应该和你们说一声。三十元是不便宜,但也没有到消费不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