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
不会给脚带来更多的负担,即使绑着巾帕绑着领带,对方的手法却完美的避开了这个弊端,并不会影响栖川鲤的动作,甚至……
安室透又给少女穿上了鞋子,除了脚底绑过来的领带有些感觉不舒服以外,栖川鲤再穿进鞋子里,不觉得痛,也不觉得紧。
真是奇妙呢。
栖川鲤欣赏着自己的新脚,不是,新的造型。
唔,真好看。
那领带上好似还带着对方的身体的余温,栖川鲤觉得这只受伤的腿,好像每个沾染着对方气息的位置,都在发烫。
栖川鲤的视线从自己漂亮的造型上慢慢的挪到了面前还单膝跪地的男人身上,栖川鲤对着安室透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甜甜的声音甜甜的语气:
“谢谢~”
【她又甜又可爱。】
这是萩原研二的形容。
是真的。
栖川鲤发自内心的对着安室透感叹道:“你真的好会。”
少女的语气真挚极了,安室透失笑着问道:“会什么?包扎么?”
栖川鲤摇了摇头,穿着小高跟的脚勾缠缠的转了一圈,她一句一句的说道:
“会精准又猛烈的击中一个少女的少女心。”
他的外表已经过分赖皮了,声音独特又富有磁性,姿态温和有礼又给与少女一种梦幻的体验感,谁能拒绝一个帅气的男人骑士一般的为你穿鞋呢,不,脱鞋的时候就足够让人悸动了,穿鞋的时候更让人颤动,栖川鲤抿了抿嘴,微微支起身子,被勒紧的腰腹注定让她只能保持那个距离,她探过头把她看漫画的多年经验说出来:
“你这个样子,就差再说一句‘公主’了,绝对会……”
“公主。”
男人笑着喊出这句称呼。
绝对会什么?
暴击。
栖川鲤的脸忍不住红了红,她失策了!!
刚刚那对双胞胎喊了那么多次的hime她都可以拥有极高的免疫力,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轻轻的喊了一声,她就好像防御力被暴击了,少女的眼睛扑闪扑闪和安室透紫灰色的双眸对视,她知道她为什么抵抗不了了,那对双胞胎把公主只当做一个玩味的称呼,而他,是发自内心的在喊她呢。
栖川鲤忍不住用掌心捧了捧自己的脸蛋,哦,还好,没有很热,她的免疫力还在。
【五条悟:杰——鲤酱这家伙没出息的在脸红哎。】
【夏油杰:恩,看来我们还不够努力。】
【五条悟:是哦,果然是见识太少了!】
【夏油杰:如果不是你没出息的不像个大人样,她也不至于见识少。】
【五条悟:???被鲤酱形容成男妈妈的人没资格说我!】
【夏油杰:来,今天实战还没训练。】
如果此刻五条悟和夏油杰在这里看到这样的栖川鲤,这两个肯定要这么说。
“你一定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芳心纵火犯吧。”
栖川鲤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作为一名公安卧底组织的安室透,第一次被人用这个名称冠上了罪名,安室透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那不是哦,我可不犯罪哦。”
还挂着波本代号的危险分子一点都不心虚的说出这句话。
犯罪?在这个组织里做的事情,都不能简单的用犯罪形容。
“不,你这张脸就是一张想让人犯罪的脸。”
栖川鲤说的更加理直气壮了,安室透愣了一下哭笑不得:
“也不至于吧。”
你说的这张让人想要犯罪的脸,当年可是被松田阵平狠狠揍过的啊。
“至于的,要不是我脚受伤了,我会邀请你跳舞的。”
栖川鲤直白的说道,说着并不带着羞涩的炽热话语,少女模样青涩,但是性格却是外向,懒散是她的态度,但是一旦遇到自己喜好的事物,或者好奇的存在,她会大胆的前进,她从不亏待自己,也从不会让自己遗憾,她快意炽热的释放着自己热烈青春,她好似能够让自己的每一刻每一天都变得绚烂无比。
邀请帅哥跳舞,栖川鲤干得出。
她好像也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会被拒绝,大约被拒绝她也不会失落,栖川鲤在调节心情上快的不可思议,所以,少女并不带羞涩的说出这句邀请的话语,被邀请的男人反而愣了一下。
很快的安室透反应过来,非常配合栖川鲤话语说道:
“真是遗憾呢。”
栖川鲤抽了抽眼角,被你说的好像更加遗憾了样子了。
“如果下次我们再次有缘再见的话,我会把这支欠的舞还回来的。”
安室透的这句话让栖川鲤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语气,上次是怎么说的?
【如果下次在遇到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觉得下次很快就到了。”
栖川鲤扬了扬眉,笑的灿烂无比。
安室透敛着眸无奈的笑着,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撇过不远处的羽贺响辅,他正在和舞会里的其他宾客交谈,偶尔会往栖川鲤的这边方向看过来,似乎会关注少女这边会有什么情况,他一点都没有迹象要去完成交易的样子,只是一名普通的宾客罢了。
他不是春雨。
他们需要尽快找到春雨,朗姆要的武器交易,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这艘邮轮会在横滨港停留一个小时,等到了横滨港后,如果春雨离开了邮轮,那么对他们来说,任务就是失败了。
不知道黑麦和景那边什么情况了。
“新一叽,怎么了?”
阿笠博士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领结,总感觉自己的领结有些歪,他看到身边的小伙子一副眉头紧锁的表情,他开口问道,他以为少年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甚至都准备好了安抚少年不耐烦脾气的话语,只听名叫新一叽的少年皱着眉,与其说是思索着什么,更像是在认真听着什么。
“呐,博士,你有没有觉得……”
少年指着现场乐团演奏的方向,乐团最后方那个巨大的乐器——管风琴的音栓位置喃喃说道:
“那个管风琴,某个音有点怪。”
“???”
阿笠博士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他斜着眼睛看着工藤新一,想组织一下语言不怎么伤害工藤新一,但是好像又是事实,他悠悠的对着少年说道:
“你不是音痴么,新一叽,你真的听得出某个音的问题么?”
被音痴这个事实攻击过无数回的工藤新一非常免疫这个词,他挺了挺胸,颇为理直气壮的语气,带着少年独有的自信说道:
“我只是音痴,并不代表听不出一个乐器音色和不和谐。”
阿笠博士在这点上同意少年的话,眼前的这个孩子是他看着他长大的,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智商,还有她母亲的自信,虽然在音痴上面有点瑕疵,但是他的敏锐度和直感却是与生俱来的强悍,阿笠博士点点头问道:
“那……然后呢?”
“……”
工藤新一顿了顿,然后?当然没有然后,他看着那个巨大的管风琴小声咕哝着:
“应该是调音没调准吧,毕竟管风琴需要长时间调音才能使用,这个管风琴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再装在这里的,平时哪个游轮舞会里会放管风琴啊。”
那么笨重又豪华的乐器,一般游轮并不会使用这样等级的乐器,只有喜爱音乐的松本若夫会花这个成本这么做。
就连乐团都是请的最好的,曲目都是他精心选择过的。
不过这些工藤新一都不知道,他只是陪着工藤有希子来参加这场舞会罢了,而那位美丽的母亲已经被邀请去跳舞了,留下可怜的儿子无聊的开始撑着下巴听乐团演奏了。
毕竟这里的乐团水准不亚于剧场里的演奏会水准。
工藤新一还盯着那几把小提琴直溜溜的看着,听着音色都觉得那小提琴质量不错。
等等?那把小提琴是不是弦断了?
黑麦和苏格兰都有各自监视的对象,但是最终这两人却相遇了。
“真是……有麻烦了呢。”
诸伏景光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情况,他轻淡的语气和他说出来的话语完全不兼容,嘴里说着麻烦,但是表情却看不到任何的慌张,赤井秀一站在诸伏景光的身边,他垂着眸也同样冷淡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他平淡敷衍着苏格兰说的话。
现在什么情况?
赤井秀一监视的桥本太辅死了。
被人杀死了。
他们还没有确定春雨的身份,现在,怀疑的对象死了一个。
被谁杀死的,为什么会被杀,对他们来说都没一意义,他们需要知道的是松本太辅是不是春雨,交易失败,他们的任务,是不是也失败了。
“无法确定桥本太辅是不是春雨,只能去确定户泽器是不是春雨,如果他不是,那么,死的这个就是春雨了。”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意外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破坏现场,诸伏景光同意赤井秀一的话,他点点头,但是随即又平淡的说道:
“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跟踪户泽器过来的,但是我跟丢他了。”
诸伏景光说出来并不觉得羞耻,反而这一句话得到另一个信息,他们两人同时跟踪不同的人,但是两个人同时都甩开了他们的跟踪,这件事从另一个角度来想非常不可思议,他们都是接受过训练的人员,跟踪一个人怎么会简单的被对方甩开,若是桥本太辅的话,还说得过去,对方是退役军官,但是户泽器不是,他只是一名工程师而已。
户泽器有问题。
两人相互交错一瞬间的视线里包含着同一个意思,他们的目标现在转变成了户泽器了,要从他下手,诸伏景光错开了视线之后在桥本太辅的尸体上停留了一会:
“他怎么处理,现在还不能被人发现。”
不能引起舞会里人群的恐慌,也不能报警让警方介入,赤井秀一的视线也在桥本太辅的身体上停留了一会,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带着疑惑的眼神靠近了尸体几步,他蹲在了桥本太辅的身体旁边,没有过多的碰触对方的身体,而是只是轻轻的撩开桥本太辅的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皮肤。
“是什么?”
诸伏景光靠近看了看,桥本太辅的手腕上不着一物,没有手表,但是他的手腕上却纹着一圈的数字,一长串的数字围城了环形纹了一圈。
“325102-1322241。”
这是一串没有规律的数字,赤井秀一皱着眉没有什么头绪,倒是诸伏景光有着一瞬间的恍然:
“这个数字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