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啐他一口:“你懂个什么?喝酒是贺峰最先提出来的,就相当于他划出了个道儿,我们小书把这个道儿接了,明刀明枪跟他硬碰硬,这才是爷们儿!贺峰输在那张酒桌上,比输什么都现眼!”

赵正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捶着腰先出去了。

习武给谢云书盖上被子,看他闭着眼睛,呼吸沉沉,应该是睡着了,又冲着他比了比大拇指:“真是个爷们儿!”

这才关了灯,出门去了。

不过片刻后,房里响起一阵阵的手机铃音。

谢云书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顺着铃声在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摸到了手机,他醉得那么厉害,大脑里面一片混沌,手指都是麻痹的,却精准无误地按到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朵边。

江行止温柔的声音立刻从话筒里传了过来:“云书。”

喝醉酒的人是最受不得委屈的孩子。

谢云书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江总……”

江行止被唤得一怔:“云书?”

“江总,江总……”谢云书呜咽着,一声声地唤。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欺负你了?”江行止被谢云书叫得心脏揪紧成一团,疼得几乎要不能呼吸。

“欺……欺负,贺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