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眨了眨眼睛,在拿乔和实诚间选择了后者:“也不全是难受,有一阵子还挺舒服的。”
江行止的眼睛倏然璨亮:“真的?”
“嗯,”修长的手指在江行止的下颌轻佻一绕,谢云书笑得意味深长,“下次你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江行止也在笑,不轻不重地咬着谢云书的脖子,亮亮的眼睛从侧面瞅着他。
谢云书被咬得发痒,微偏了下头:“不要给我留印儿,天热了,被人看见不好。”
江行止垂眸看他从脖颈到锁骨,蔓延出一片层林尽染的红,心说晚了,到嘴的话却乖乖的:“好,不留。”
谢云书到乔园的时候不过才傍晚五六点,等他泡好澡出来一看时间,居然快十点了。
肚子饿到咕咕叫,江行止叫了外卖上来,吃完饭又吃药。
谢云书听江行止讲他买药的过程,是在一家大药房里,坐诊的老大夫要有七八十了,耳朵不太好。
江行止其实脸皮也薄,一开始支支吾吾地小声咕哝,老大夫的嗓门越来越大,把江行止的问题一个个拆剥开,再吊着嗓子问。
那药店生意还特别好,乌泱泱的全是人,等江行止开完药,半个药房的人都瞅着他笑。
“那眼神儿,就跟鲁镇酒店的人,看到孔乙己似的!”江行止往谢云书嘴里喂了一勺香菇青菜粥,老大的不服气,“真是乡吾宁,没见过世面!”
谢云书抱着个抱枕,差点笑摔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