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柯冷笑一声。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傅笙是花滑项目的领路人,却会墙倒众人推。
“你的筹码就凭这个吗?老实讲,我们无所谓。我会用成绩把这些恶心的规矩彻底击破。我会把这里的天花板捅破,让世人的目光投进来,让阳光照进来。C国花滑再发展下去,你可以随便在一个商业冰场当教练,收入不菲。是你自己把所有的可能都作没了。”任柯站起来作势要走。
“等等!别走,求求你们别走。我在这里一天都忍不了了。”肖白朗拼命向前探着身子,想抓住任柯,却被铁链绊倒。
“我的诉求很简单,首先在二审开庭前征得你们的谅解。其次,我的所作所为都是赵教练指使以及威胁的,他是主犯我是从犯。”任柯和傅笙的脚步不停。
“孟琪这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小姑娘。但是被鬼盯上后,她能幸运一辈子吗?”肖白朗抛出底牌大声喊道。
“等等,你说孟琪。”任柯转过身。
肖白朗接着说道“对,就是从临江省队出去的那个小女单,你的小师妹。坐下来听我认真讲讲吧。”
“我从国家队被发配到省队,成天被肖洋那帮二流子寻由头欺负,没事喜欢溜出省队玩。可是那帮王八蛋,看着后面栅栏的那个出口,说我从那里走一次就揍我一次。我只好另寻他路。有一天恰巧被我找到了一个能出去的狗洞,外面用层层野草树枝掩盖,伪装极好。外面是一个白砖老房子。”
任柯想起来,这个洞应当是自己当年挖的那个。奇怪,是什么人把狗洞可以伪装上呢?他做事向来随性。挖后门从来不屑刻意掩盖。不过那里杂草丛生,外人极少会发现。任柯在队时,就算有人发现,也不敢从那里走,触了任小爷的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