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可怜,和大兄又有什么关系!”说来宁博闻只比刘婉贞大上三岁而已,而且,要可怜也轮不到宁博闻来可怜吧!
宁博裕想了想,却道:“还真间接地有点关系。”
宁博容:“……”你妹!哦不对,他妹就是自己,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了!
不过,这话真是古怪,刘婉贞这性格,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自小便养成了这样的性子,能与宁博闻有什么关系?
他们宁家又不是啥特殊的权贵人家,会和皇室有什么牵扯……
但接下来,宁博裕却到底不肯再说。
反正,宁博容开始对宁博闻和刘婉贞那是半分好感也没有,现在亦然,却已经觉得他们身上满是迷雾,总之她是搞不明白了。
一路上不管宁博容怎样撒娇套话,宁博裕都成了锯嘴的葫芦,不说话了,气得宁博容直捶马车壁,结果宁博裕只关心她的手疼不疼。
啊,气死她了!
到了刺史府,宁博容气鼓鼓地下了车,就看到水絮一脸热情地迎了上来,对她恭敬有礼,对宁博裕也是极其谦恭。
说起来,宁博容还是第一次来参加刺史府的正式宴会,第一次的家宴不算,后来刘婉贞办的宴会,基本上都被崔氏给推了。
云州乃是大梁上州,繁华富庶暂且不提,这世家权贵的圈子,却也不小,而其中,宁博闻与刘婉贞便是这最顶端的人物,便是刘婉贞这等性格不够圆滑,社交手腕也不够高端的人,也能在这种环境下如鱼得水,不过是因她的身份高贵罢了。
若是人人捧着,实则不需要多少外交智慧。
这春日宴来的人当真不少,宁博容进门就与宁博裕分开了,他自往宁博闻那边去了,这种宴会,怎么都不可能男女混着,虽都是刘婉贞的宴会,且都在刺史府后院之中,却到底是有一墙之隔的,不过不管墙里墙外,皆是一派热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