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好。”宫不离伸出脚,轻轻巧巧地就踩碎了戴宇的喉咙,就如同踩死了一只蚂蚁。而他却有些不满,“死的太容易了。”
元承抱着怀中的少女站起身,声线平淡,说出的话却满含杀意:“戴府不止他一人。”
“也是。”宫不离冷笑,“放心,我不会让戴仁死得太轻松。”话虽如此,但又岂止是不太轻松而已?
是日。
这样的消息传遍了云州的大街小巷——
戴家父子因不满之前在侯府的遭遇,企图设下陷阱刺杀徐姑娘镇北侯。镇北侯轻伤,徐姑娘为护其而重伤。
消息一出,顷刻间议论纷纷。
虽不知道内情,却也知道镇北侯此次必然是大怒。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刺杀”失败后,戴宇自杀,戴仁及府中全员被抓,平素与他有瓜葛之人,也几乎都被带走盘问。有疑点者就地关押,无疑点者虽可回家,却不得擅自离开云州,否则——杀无赦!
鲜血和生命的消逝告诉他们,镇北侯是认真的。
谁不听话,他就让谁死。
一时之间,不仅是云州,连远在天京的朝廷也是上下震动,君臣不安。这种情况下,窦英的儿子窦德越加不敢将自己所做的事情吐出,只暗自盼望那天杀的王先生已死,更没有泄露出他二人之间的交易。
而这件事,毫无疑问并不掌握在他的手中,任凭再心急也无用。
卧室中。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