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在夜里十点半结束,出来时天色就灰蒙蒙的,外面在下雨。门外停了许多的私家车,人流密集,一时半会儿要打到车也不容易。
雁回在楼下安静的等待,习惯性掏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江叙回的信息,余光里有道白色一闪而过,他的视线追随苏月白到了门外楼下,直到路边停放的一辆车打开车门,雁回很确定自己看清楚苏月白是扑进去的。
车里面的人尽管只隐约露出半个下巴,雁回跟对方朝夕相对过,又怎么看不出那个人是江叙。
手机握在掌心里紧了又紧,雁回大脑一片空白,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第一时间去质疑江叙为什么在这,还跟苏月白有牵扯。
他们看起来似乎还挺亲密,江叙哪里随便容忍旁人近身的。
雁回不清楚江叙的圈子,但至少他们交往的几年时间,江叙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唯独今天看到的这一幕。
车子开远,车内的江叙都没转头看到站在另一角的雁回。
雨声淅淅沥沥的敲在耳膜上,雁回回到公寓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漆黑。招财不甘的对他发出呐喊,这虎皮鹦鹉气性大,被雁回宠得受不得委屈,可惜在它跟江叙之间,需要暂时委屈的总是它。
招财受到冷落都会为自己争宠的找存在感,找人安慰,雁回是江叙的恋人,却没办法要求对方也来安慰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