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此事成不了。”萧佻嘴角挑起一抹笑道,“就算要尚主,东宫的意思也是和陛下关系亲近的公主,可惜宫中的公主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年纪看着合适,但真的尚公主我并不合适,先不说我这名头,就是长公主那边,也不见乐意见着我爬在她儿子头上。”
长公主的脾性平城无人不知,如果萧佻真的抢在她亲生子萧拓面前尚主,还不知道心中有多不痛快。萧佻平常就爱和这位继母过不去,也没少气的长公主进宫告状。长公主有权责罚这个继子,奈何有燕王拦着,她也只有进宫找东宫哭诉了。
可惜哭诉了这么多次,东宫从来没有一次因为此事责罚自己的侄子过。
明眼人已经能看出长公主在东宫的心里是个甚么位置了。
若是外人欺负到长公主头上,例如皇太后的娘家,那么东宫是一定会出手维护,但关系到自家子侄,那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那也说不定。”高季明抱着宁可小心的心思说道,他想起宫中陈留公主的年纪只比萧佻小上几岁,“说不定会是陈留公主。”
“……这份福气还是给我那个好弟弟享吧。”萧佻对拓跋氏的公主没有多少好感,他从团蒲上起来,盘腿胡坐久了,还是觉得臀部有些疼,他跳了三下,好歹将那股难受劲给舒缓些许。
“……”高季明也不觉得尚公主是个甚么大好事,士族变通不死板,若是寒门和胡人强大,也会和其联姻,不过一般都是将家中小娘子嫁出去,娶进来的有,但不太多。
尤其尚公主之后,公主是君自己是臣,这日子基本上就别想过好了。自己好友家里就是个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