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种事情,牵扯到私兵营,且人数有数万之多,搞不好会引起兵变。

所以他不能将事情张扬出去,而是要亲自进宫朝皇帝汇报。

皇帝一早就知道他是于景渡的人,这样一来就更不会怀疑于景渡了。

如此,于景渡就能从这件事情里彻底撇清了。

“容小公子。”江继岩心里有了底,顿时神清气爽道:“你此番可立了大功了。”

“那我能提要求了吗?”容灼问他。

江继岩失笑,“原来是有备而来?”

“事情若是顺利,我爹在此案中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吧?”容灼问:“那他是不是就不必继续坐牢了?”

“嗯,此事应该不难。”江继岩道。

“那宴王殿下此前的恩情,我们也算是还了吧?”容灼道。

江继岩一怔,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来。

“你是有别的打算?”江继岩问道。

“青石此前同我说过,等这个案子结束,再决定要不要将我引荐给宴王。”容灼道:“我想了想,朝中之事纷乱凶险,我们一家好不容易躲过一劫,还是别凑热闹了。此案过后,我会劝我爹辞官,我们一家人去祁州投奔我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