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命人将你们关在这里,原本是合乎情理的,毕竟查证你们的话需要时日。”于景渡道:“但你们毕竟不是犯人,充其量只能是证人……”

“殿下恕罪。”江继岩忙道,“实在是当时陛下说让人留在大理寺,可大理寺除了牢房没有能住人的地方啊,所以……”

“大理寺没地方,京城难道都没地方了?”于景渡瞪了他一眼,在来福看不到的地方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目光,这才继续道:“这样吧,本王的王府一直空着没人住呢,借你用用,将人安置在王府,也省得有人说我知恩不报。”

众人:!!!

宴王这是发的什么疯?

让人住他的王府?

江继岩吓了一跳,“殿下,这不妥吧?”

“这有何不妥?”于景渡看了一眼容灼,一语双关地道:“在本王眼里,他们的命金贵着呢。本王将来的清白,都要靠他们来证明,让他们住王府怎么了?”

他说罢看向来福,“公公说是吧?”

“陛下确实允了殿下便宜行事的权利。”来福忙道。

于景渡闻言也没再给众人反驳的余地,带着来福便离开了。

容灼怔怔看着于景渡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他想,这个宴王殿下应该是病得不轻,这是把自己家当客栈了?

“江少卿。”待人都走后,一旁的容庆淮突然开口道:“请代我们父子二人朝宴王殿下道个谢。

“好说。”江继岩道。

“我不明白宴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容灼朝江继岩问道。

“还不够明显吗?”江继岩解释道:“他要为将来光明正大地见你找个由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