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心说,那你可以把我那枚再还给我啊?

但他觉得这么同宴王说话,有些逾矩,便忍住了没反驳,老老实实将那副易容面具戴上了。

“还记得咱们的身份吧?”于景渡问道。

“嗯。”容灼道:“你叫吴大,我叫吴二。”

“你管我叫什么?”于景渡问。

容灼抬眼看向,目光带着几分别扭。

“这么快就忘了?”于景渡摆出一副兄长地姿态来,“当日是谁追着我非要叫哥哥?如今倒是不稀罕叫了?”

“殿下是……王爷,我不敢和殿下称兄道弟。”容灼道。

“那你就当这是命令好了。”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只得别别扭扭地开口,叫了一声“哥。”

于景渡听他叫得不情不愿,全然没了从前那份亲昵,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待容灼收拾好之后,两人便乘马车离开了王府。

原以为一切可以很顺利,没想到马车到了城门口却遇到了盘查。

为了避免惹人注意,两人乘坐的并非宴王府的马车,而是普通的马车,所以守城的士兵循例将两人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于景渡朝扮成了车夫的黎锋问道。

“回公子,接近年关了,城门口查得严一些。”黎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