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皱眉道:“那不可能是攻,纪霆匀长成这样,攻大概会怕被反扑。”
梁辰被他给逗笑了,说道:“那你还真猜对了,是个骚受。”
江岑昳心道,那这个骚受怕是有苦头吃了。
如他所料,那个骚受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就对纪霆匀下了手。
在国外的时候,纪霆匀是很低调的,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华国最大家族的正式继承人。
而且他只在那个学校读了一年半,就拿下了最高学位,不可谓不厉害。
梁辰继续道:“他整整带了八个保镖,才从纪霆匀的宿舍把他带走。但其实这个带走用的很牵强,是他配合着走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点儿什么,以后那个骚受可能会更变本加厉。再说,除了他,不家别人在虎视眈眈,纪霆匀想一次性把麻烦解决掉。”
江岑昳听入迷了,他觉得纪霆匀还真是个传奇性的人物。
梁辰道:“其实那天晚上具体他是怎么解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个骚受为了让他配合,往他的酒里下了药。但他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把那个酒和保镖的调了包。他身上是有功夫的,你应该知道。事情的结局就是他把那八个喝了x药的保镖和那骚受关到了一起,后面那个骚受就有一个月没来上学。从那以后,他的事迹传遍了整个校园,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江岑昳:“哈哈哈。”
他是真的笑疯了,八对一这么生猛的吗?
怕是这一晚上,那个骚受大小便都要不能自理了吧?
虽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但据说那人没再去上学,转到了另一所学校,而且竟然没再换过保镖。
可能他觉得独恋一枝花,还不如八对一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