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笑的肚子疼,说道:“纪霆匀这个人,真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然而此刻梁辰却说道:“所以当他和我说,你们在一起是因为一杯被加了料的酒时,我就有些怀疑。是什么样的酒,让这么警惕的人都能着了道?”
江岑昳不笑了,这句话仿佛惊醒梦中人般,让他瞬间头脑清醒了起来。
是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么警醒的纪霆匀着了道?
他眨了眨眼睛,心中想象着各种可能性,总觉得如郑昕那般头脑简单的纯坏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而且后续痕迹抹的一干二净,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见江岑昳在那里发呆,梁辰觉得自己可能失言了,便道:“可能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份吧?你觉得呢嫂子?”
江岑昳被这声嫂子叫的捂住了脸,说道:“哎呀你别这样叫,羞死人了。”
梁辰却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改口不是早晚的事儿吗?”
江岑昳被他这么一打岔,倒是暂时忘了刚刚的疑惑。
而且聊了这么半天他也累了,缓缓的打起了哈欠。
梁辰见状便道:“你睡一会儿吧!今晚也可以睡在这里,这边是给你专门留的病房,以便以后产检使用。”
江岑昳点了点头,他刚刚吃了不少米饭,这会儿大概是血液的升糖指数上来了,睡意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