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长辈痛斥过许多次严望日也还是没改掉这个毛病,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承认长辈们扣在我头上的‘带坏/宠坏/严家继承人’这顶大帽子的。
所谓的‘长姐如母’啊~~虽然我没做过‘母’,但是身为姐姐,我怎么也不能推卸责任不是?
远目。
…………
我轻轻拍着严望日的脊背,如同年少时每一个他无法安眠的夜晚;拍着拍着,他轻颤的身体开始逐渐平复。
于是我习惯成自然的伸爪,想揉揉他的脑袋,嘴里不着边际开始胡侃“乖~安静下来就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你很重…”
举高的爪子顿在半空,我怔仲半晌,一时间被两人被相差悬殊的身高弄得有些糊涂。
啊~计算失误了。
看看突然间比自己高出来大一截的严望日,我又低头审视了下自己,随即恍然大悟,对了,现在这副皮曩好象不是原装的呢~~
我颓然垂下手,有些失落。
严望日一言不发松双臂,他后退一步稍微拉开距离,接着一言不发拉过我的手放到他自己的头顶…
我的手指陷于严望日柔软的发丝间,他的嘴角微扬,为了配合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甚至佝偻着身体。
“笨蛋!”我斜了他一眼,手掌虚握成爪,用力揉揉揉。
严望日是笨蛋嗷嗷嗷~~~爪子很欢快地窜动着,几秒种之后乱蓬蓬的鸟窝新鲜出炉。
我眯着眼看着严望日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重生以来所有的失落痛苦,在他平静如水的目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收回手正想着该如何开口解释,身边却突然传来很不和谐的声音。
“妈妈你看…”小孩子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姐姐和奇怪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