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向狡猾,又恨透了自己,他的保证,谁会信呢?
傅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想问当年你父亲的事情?”
应翩翩说道:“不错。我要问你当年赶赴边关,见到他时是怎样的情形?他当真已经去世了吗,又是否留下了什么?还有,为何你当时能在刚刚接管军队的情况下,就力挽狂澜,反败为胜?关于那场兵败的内幕你又知道多少?说说罢。”
听到应翩翩这样问,傅英毫不意外,冷笑一声,声音漠然地说道:“我去的时候应钧就已经死了。他虽然在打仗上有点能耐,但是性格单纯愚蠢,容易轻信于人,不小心将军情泄露给奸细导致兵败,所以心中愧疚不过,自刎殉城而死。我接管了他的军队,拼命打退西戎。”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就是再问一千遍,一万遍,也是这么回事……”
傅英此时虽然强做出一副冷傲不驯的样子,仿佛得意地看着应翩翩拿他无可奈何,实际上不过是硬充面子罢了。
以他这般的好颜面,如此落魄地被应翩翩审问,其实早已心中翻江倒海的怨恨难堪。
直到说出这几句话之后,他获得了一种报复的快感,一边说一边得意地看着对方,想要见到应翩翩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稍稍挽回一下自己如今的颓丧。
应翩翩却唇角微扬,似笑非笑道:“是吗?”
他说话的同时,心里默默叫了一声系统。
该是这玩意干点正经事的时候了。
傅英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感到从脑子深处传来了一下针扎般的疼痛,不由“啊”地一声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