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不让人怀疑银川的用心。
银川想解释的话哽在喉咙,不上不下,堵的心胸发闷,“谁偷窥你!”
“那你怎么不出声?”
“我……”方才喊过了!
银川撇过脸去欲言又止,她就是偷窥,她说吗?当然不能!所以,有什么能解释的?当然没有。
她在心虚之下,佯装无事地摸着俏丽的鼻头,提议道:“先出去吧?刚出水,你不冷吗?”说完直接将准备开口的别凝扔下,独自一人窜出了洞外。
别凝一脸错愕,若是她没看错,那一抹碧蓝色身影落荒而逃之前,耳根是红的仿若泣血。
狂奔的路上,银川只能听到自己呼哧呼哧的格外沉重的喘息声,速度飞快掠过身边的枝繁叶茂,也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只一心将周身蔓延的神秘幽香甩个一干二净。
跑到一根腰肢有一人宽的巨树旁停下,银川撑着树干平复自己激动澎跳的心脏。良久后才背过身顺着树干滑坐在地。
快要死了!什么鬼?好热好难受!那是别凝?
种种疑问和五陈杂味一股脑儿全部当头压下,她从没见过摘掉面纱之后的别凝,那层薄纱像是与别凝融为一体似的。
五百年间她也曾试过去偷掀别凝的面纱,想看她到底长成什么样,然而每次不是被当场捉拿,就是铩羽而归。
哪里是像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