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袁朗干脆利落的把右手从身后抽出来,两记枪响连成了一声。
ange明显吃了一惊,错愕的转过头去看地上的尸体,张口结舌:“你?”
一枪毙命,弹点落在眉心,直接击中大脑神经反射区,连一秒钟的停顿都不会有,当场死亡。
“有什么问题吗?”袁朗咬着牙,声音里终于有了一点冰冷的寒意。
刚才开枪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转过头去,完全不想记住的脸,在眼中一闪而过,竟清晰的历历分明。
都是陌生的面孔,白得近乎于病态,在黑色的头巾之下,睁大着惊恐的眼睛,那些人当时都戴着头罩,他一个也不认识,但是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着纱布,渗着淡色血痕,那么,应该是没错了。
一瞬间的恍惚,在那一瞬间所有被强行压制下去的记忆的画面铺天盖地而来,仿若洪水,冲破闸门,在他脑海中回荡。
刀刃刺破皮肤的冰冷,靴子踢中内脏时的炽热。
所有撕裂的痛,所有无法抑制的愤怒,混合在一起,充满了胸膛,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剧烈而疼痛,那是一种即使吗啡也无法压制下去的疼痛。
“我本来以为你可能会……” ange脸上有无法掩饰的震惊和迷惑:“您居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要不然,你觉得应该要怎样?”袁朗一字一字的蹦出来:“把他们曾经对我做过的,再做一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