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和您有相似的经历,然后他用了一百多刀才把一个人切死。”
“我不是他。”袁朗断然道:“有些事很恶心,那不会因为发生在我身上,或者发生在别人身上而有什么改变,错的就是错的,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的确该死,至于我自己,不想做一个该死的人。”
ange搓着手,有点讪然:“您出手真快。”
袁朗默然不言,或者,是故意要那么快,不想给自己动摇机会,不想犯错。
“我一直认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上帝赋予我们的权利,不过您的理由很充分,我被说服了。”
“谢谢称赞。”袁朗昂着头,几分傲然。
ange一手托着下巴,笑容里带了几分温柔的神采:“我一直很喜欢有权利软弱却不软弱的人,现在似乎应该再加一条。中校,我很钦佩你,因为您有理由残暴却不肯残暴。”
袁朗沉默一会儿,眼神越发幽黑,深不见底:“我是利器,像你说的,我是一把利剑……”他的声音坚决的几乎有点偏执:“所以,我必须要有作为一件利器的自觉。”
国之利刃,代表共和国军人最强大的单兵杀伤力,最致命的武器,而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克制。
铁血,杀伐,在生死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