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大坏蛋。”
季微白直往她怀里钻,眼泪蹭了她一脖子:“我……我头疼。”
“爷爷给你揉揉啊。”
秦暮在她后脑摸了摸,没摸到肿块,估计没事,但她也不敢打包票,一合计,一会儿把她弄进酒店留个纸条,叫她自己醒了以后去看医生。
于是重新上了车。
季微白坐直了,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说:“那前边儿有个宾馆,最上边蓝灯那个就是。”
秦暮:“!!!”
算了,不管是真醉假醉,自己把她弄过去得了。
到了宾馆,秦暮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到了前台,从季微白胳膊底下把身份证递过去:“来间最便宜最简陋最破的,单人间。”
前台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给她报房间和价格。
秦暮:“算了算了,换总统套房。”
上回人家给她开的房间还不错,就算这人是朋友妻之前妻,也不好做得太过分,干脆今天把恩一并还了,来日她再下手也问心无愧。
前台的表情更怪了,很快开好了房,递给她房卡。
秦暮:“你老看我干吗??”
“您天生丽质,”前台露出和煦的微笑,“祝您夜晚愉快。”
秦暮:“……哦,愉快。”
如果她知道这个前台上次轮班正好帮她洗过澡,她怀里那个正好和上次对了掉,她也许就明白为什么对方表情这么古怪了……
总之她带着季微白磕磕绊绊地开了套房门,把人扔在了地上。
歇够了,才重新把对方扶起来,推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