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埋汰我了。”淮纵郁闷道:“我今天算是着了人的道儿了。”

“听你这语气,还有什么本公主不晓得的隐情?”华阳神色陡然多了分认真:“出何事了?”

淮纵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应付得来。”

“真没事?”华阳觑她一眼。

“我一个人可以。”淮纵正经道。

“行吧,我得回趟徽王府再看看小九。”

“你赶紧去,顺道帮我说两句好话。”

“好说。”华阳杵在那不动。

淮纵了然:“阿净,去把本侯昨儿个新写的诗拿过来。”

千金难买凛春诗,华阳带着新出炉的诗作心满意足走了。

来到书房,淮纵提笔蘸墨,满腔的话不知从何说起,要解释的话,就绕不开桓决,提到桓决,就得提三年前种种。

淮纵烦躁地揉揉眉心,干脆一口气作了十几幅精细的工笔画。

“阿净,派人将画送到徽王府,要亲手交到郡主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淮纵(哭唧唧):桓决误我,阿行莫要生气了……

萧行(冷漠脸):说爱我(╯3╰)。

第16章

徽王府。

华阳坐在棋盘前和萧行手谈一局,果不其然还是输了。

彼时的萧行容色淡然看不出有多伤心难过,仔细看,眉梢还存着几许温柔。

赢了棋局后,华阳愿赌服输将从侯府拿来的诗作献上,叹服道:“淮纵还真不愧是咱们鸾国有名的风流才子,这等才情,你俩凑一块儿简直天作之合。”

萧行注意力放在诗作,一时没吱声。

一盏茶后,方见她慢条斯理的将诗作夹在手边那卷书里,意味分明:这诗是她的了。

她又想起那日停兰台淮纵私藏的第一百零八首诗。

那诗,究竟写了什么呢?

“啧,你要不要这样?每次本公主辛辛苦苦从淮纵那得了诗,最后总会沦为你囊中之物。你说,若淮纵知道你偷偷昧下她许多诗作,会如何想?”

萧行不急不缓地含笑挑眉:“你会告诉她?”

华阳长公主大笑:“那倒不会,她是挚友,你是妹妹,我哪有舍妹妹去投靠挚友的道理?你俩的事,旁人掺和不进去,便是掺和,也是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