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你?”贺作舟倒吸一口凉气,“亏你问得出来。”
“咱俩今晚dòng房花烛夜,你还想要我不陪你?”
方伊池面色一红:“先生,不带这么逗我的。”
“谁逗你了?”贺作舟伸手胡乱揉着他的头发,“今晚我就要gān·死你,谁劝也不好使!”
“先生!”
“得了,回去吧,等你酒醒了,我就到了。”
方伊池哭笑不得地跟着喜财回了北厢房,屁股还没把chuáng坐热,醒酒汤就来了。
他还真没喝多。
喜宴上这点酒,哪里比得上在平安饭店当服务生时,一瓶一瓶灌的?
但是六爷的好意方伊池心甘情愿地受着,他乖乖地喝了汤,脱掉狐皮褂子,趴在绣着大红鸳鸯的锦被上打盹。
这一打盹,就睡到了暮色四合,方伊池惊醒的时候,窗外晃过一水儿的暗红色烛火。
风里有六爷的声音:“弄点软乎的端到北厢房,再烧壶热水,灌个汤婆子。”
万禄似乎答了声:“好。”
贺作舟又说:“在南方做生意的方家人是谁请来的?我瞧着他神情不太对,你们给我盯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