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亦其轻哼一声:“我明天有法文课呢。”
“你法文都考第一了,还上什么课?”高诚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花瓣,“到时候在班上流水了,我看谁给你揉。”
“我自己揉。”
“净在这儿给我说瞎话。”高诚不屑地将高亦其乱动的小手按到他自己的花穴边,“你要是能揉出来,还天天贴着我睡?”
被戳穿的高亦其胡乱揉了两下,推开身上的男人,跑到浴室里洗手,洗完看看镜子里的少年,恍惚不已,原来他脸上带着尚未消散的情潮,腰腹腿间都是情欲的红痕,连胸前都被高诚揉肿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情人”的气息。
就算再抗拒,他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成了高诚的情人。
高亦其气闷地从浴室里出来,伸出腿让男人给膝盖换药:“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
“等你腿好了,被我干透再说。”
“先生……”
“怎么?”高诚替他换了药,把他抱在怀里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顺手关掉碍事的灯,“不把你干得透透的,你看见我就得流水。”
“宝贝儿,哥哥肯定把你喂饱。”
高亦其听得耳根发烧,偏头转移了话题:“明天要去哪儿?”
“我以陈叔的名义开了个场子,你想不想去玩?”
“想。”高亦其听到“玩”,答应得不假思索,“先生,什么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