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没回答,高亦其也就没问,他夹着半勃的欲根心想,高诚开的场子肯定是做橡胶或者别的材料的工厂,直到第二天跟着去了,才发现所谓的场子哪里是什么工厂?就是家开在江边的大赌场。
高亦其对赌博没兴趣,下车以后立刻拉长了脸,拖拖拉拉地赖在后面,最后还是被高诚骂骂咧咧地扯到身边来的。
“真没出息,上次输怕了?”
“先生,赌博不好。”
“自己家开的,你还怕输?”高诚当然知道赌博不好,但他靠这个周转资金,早就无所谓好与坏,“我看你就是笨,不会玩。”
高亦其还真就不会玩,他嘴巴撅得能挂油瓶,进了赌场,拉着高诚的手一言不发。高诚只好把他带去顶层,那里没有赌桌,是特意留出来的休息室,有个小小的露天泳池,趴在池子边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海。高亦其一进屋,就往落地窗边跑,贴在玻璃上兴致勃勃地看风景。
“小兔崽子。”高诚很得牙痒痒,倒在床上抽烟,抽了两口想起高亦其还在,只得黑着脸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高亦其欣赏够了风景,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泳池上,他想玩,又怕水,所以嘚吧嘚地跑到床边往高诚怀里凑。
“干嘛?”高诚眯着眼睛觑他,“回家免谈,我这儿还有事要处理。”
“先生,我想游泳。”
“去呗。”
“先生和我一起嘛……”
“嗯?”高诚微微一怔,“还怕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