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亦其被问得满头雾水,“好啊。”
“那你快去楼下管管爷。”陈叔脸上透露出一丝肉痛,“赌场都快被他砸烂了。”
高亦其轻轻惊呼:“什么?”
“你说这场子虽然不是我出钱建的,好歹是我亲手督办的,明面上我是老板,就算流水不进账,我也心疼啊!”陈叔说得嘴角抽搐,将衣服搁在床头,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小少爷,那都是钱啊,钱啊!”
高亦其知道高诚恼羞成怒是吃味他在国外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原先还挺美滋滋的,现在彻底傻眼了,又想到高诚惯有的流里流气的做派和男人话里话外酸得人牙疼的气话,哪里还管滴水的小花,三两下把衣服穿了,跟着陈叔坐着电梯风风火火地往楼下赶。
电梯才堪堪行到三楼,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已经不绝于耳。
陈叔的脸色彻底绿了,扯着高亦其嘀咕:“你知道买那些珐琅瓷花瓶花了多少钱吗?”
“还有全套手工雕刻的琉璃杯子,哎呦,我特意花大价钱托人通过特殊途径搞到手的。”
砰,又是声巨响。
“完了,好像是屏风倒了。”陈叔哭丧着脸抱怨,“我的个败家爷啊,有气往哪儿出不好,往我的赌场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