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起身,温良久脱口而出,“去干什么?”
柏里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去洗手间。”
“我跟你一起去?”
“……”
“行了九爷。”
桌上一帮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至于吗至于吗。”
“那别关门。”
温良久说。
柏里刚把手放在门上,“为什么?”
“待会儿你回来不好找房间。”
“……没关系。”
柏里说,“我找得到。”
门一关上,房间里爆发出齐齐的嘘声,“唔喔——”
温良久叹气,掐了下眉心。
“不是我说你九爷,这小朋友哪儿找的?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好这口儿?”
有人戏谑道,“这么安静文气可不带劲儿啊。得找一骚的,叫起床来那叫一个才销魂,听的人腿软。”
“哪条腿软?”
一室哄笑。
隔着扇门,一群人压抑已久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
且不说温良久来前就在群里打过招呼。席间又是夹菜又是倒水的照顾着,这一看带来的就不是什么正经师弟。
“我就从没见你伺候过谁。听大戟本来还不信,这会儿算是开了眼了。”
社畜哥离他近。往他肩上一撞,不怀好意道,“怎么个发展啊。给兄弟们说道说道?”
“……”
温良久被追问的不耐烦,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一会儿。趁着有服务员过来换菜碟,低头给柏里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