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里刚好走到房间外,手机震动了两下,站在门口低头看短信,“怎么还没回来?要我去厕所接你吗?”
服务员出了房间,见他站在外面,没有关门。
“能不能换个有意义点的话题。”
发完短信,温良久随口道,“成天脑子里就装这么些黄色废料。”
“诶还不让唠了。”大家依旧兴致勃勃地八卦,“关爱自家兄弟的性福问题有什么不行的。这么宝贝,不会还没往床上带过吧?”
“……”
“九爷都给捧成这样了,不得先走心再走肾么。能跟你们这群禽兽一样?人家哪儿舍得啊。”
“……”
原本只是调侃。见温良久没说话,大家渐渐觉出味儿来。
“操,真没带过?”
“这就有点吓人了吧。”
“都是自家兄弟,就不绕圈子了。明说吧,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一群人再次哄笑起来。
“早晚的事。我是一正常男的谢谢。”
温良久被问得不耐烦,抄起桌上的空酒杯往带头取笑的人身上一扔,“我自己的人自己看着办,跟你们有个几把关系。再逼逼滚。”
“噫,陷入爱情的男人太可怕了。”
隔着桌子接住酒杯满上,转回他手边,摇头感慨,“陷入爱情的九爷更可怕。”
温良久没去碰酒,低头拿出了手机,查看是否有消息进来。
“说实话啊九,我觉着你俩不太对。”
身边的谈话还在继续,社畜哥压低声音说,“你那小师弟看你的时候,眼里缺点东西。”
温良久心里一坠,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什么?”
“欲/望。”
他皱了皱眉,“你说话怎么突然这么文绉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