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哥:“……”
“我再不了解你,至少也该比你了解怎么处对象吧?”
他微微一笑,抬手抚摸鬓角, 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经意间闪闪发亮。
温良久:“……”
“处对象是俩人的事儿, 光你这一头热没有用的。”
社畜哥由衷地劝道,“在这儿的都是兄弟,交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当然是偏着给你考虑的。听我一句吧九, 趁早把你那小师弟的想法弄明白, 别自己在这儿干使劲儿了。”
“像他那样的人,心都硬。如果对你没意思, 花再多力气也是捂不化的。末了被伤得最厉害还是你自己。”
“我捂化他干什么。”
温良久垂了眼。声调不自觉地降下来,喃喃道, “我……能焐热一点儿就行。只要他愿意让我捂着就行。”
社畜哥叹了口气,“就看不得你把自己摆的这么低微。”
温良久笑了笑。突然提起,“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俩去巷子里躲人,遇见的那个小孩儿吗?”
“记得。”
同样印象深刻,他一经提醒就接上了话,“你给买糖的那个吧?”
温良久说,“对。”
那天的经历现在想起都觉得奇妙。
他和这哥们儿被人堵在半路,见势不好果断开溜。七拐八拐不知道跑到哪条小偏巷里,恰好撞见了另一起低龄版的围堵。
被围在巷子尽头的小孩儿以一敌三居然也堪堪周旋得开。温良久连跑路都忘了,饶有兴趣地靠在旁边看热闹。
暂时牵制的平衡局面很快被打破,被围在中间的小孩儿口袋里掉了颗什么东西出来,霎时间便忘了还手,不顾一切地去捡。
其他三个小孩儿趁机上来围殴。温良久看得莫名火起,一点儿面子都不要地上去插手帮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