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适时叮地一声打开。温良久不劳他再走路,直接把人扛进屋扔在床上。压下去开始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一破衬衫,扣子怎么这么多。
他解了两颗就失去耐心,索性粗暴地扯开丢在一边。纽扣崩断,掉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出老远。
柏里莫名打了个寒颤。
“放心,我不那么对你。”
温良久突然笑了一下。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把室温调高了两度,垂眸仔仔细细地打量他,“我怎么舍得呢?啧,我宝贝儿真好看。”
他真的瘦了很多。一个月的时间仿佛脱胎换骨,五官未变,却褪去了眉眼间的稚气,一点点凸显出独属于自己的风采来。
让人更难移开视线。
柏里被他用赤//裸/裸的目光盯得耳根发红,“你到底……”
“别催。”
温良久用指腹摩挲他深红的唇瓣。轻轻按下去,看指尖陷进两片柔软之中,笑意更深,“今天有的是时间。”
他脱掉上衣。和利落的动作相反的,是故意缓慢拖长的调子,“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在这张床上,整晚整晚地想你的。”
消失了一整个月,音讯寥寥,柏里对他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
无所谓。
柏里主动贴近他。用同样缓慢又清晰的调子,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也很想你。”
每一寸皮肤都是温暖的。细腻而真实,将最真切的思念传达到身体最深处。
温良久拉起他的胳膊。一个月前取血点周围那一小片淤青已经消失了,同样的位置,他缓慢地补上一连串的吻。从臂弯到指尖细细密密地碾过去,怜惜之意和另一处的凶狠力度完全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