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姑姑离开雾氏的背影,想着她也许是通宵加班刚下班,整个雾家只有她姑姑一直兢兢业业,雾浓浓一直是欣赏并喜欢她姑姑的,只是她姑姑从来不知道。
她这个姑姑一向是强势的,去年在美国遇到自己时,还将雾浓浓骂了个狗血淋头
雾浓浓想起在医院里她爷爷弥留之际的那一幕,牵着她的手,将她交到宁墨的手里,“宁墨,我把浓浓交给你了,她不懂事,你帮我好好管教她。”末了,又加了一句话,“替我守着雾氏。”
雾浓浓明明看见宁墨眼里也有泪水的,那么真诚,哪知她爷爷前脚走,宁墨就在婚礼上悔婚,跟着就对雾氏进行恶意收购,将雾家所有的人都赶出了雾氏。
雾浓浓想至此,拳头都握紧了,嘴里念着宁墨的名字,恨不得咬碎了,烧化了,泡茶喝。
冲动是魔鬼,雾浓浓八年前都没有冲动,更何况是如今。
她好整以暇地收集着资料,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身在大学就是有这种好处,多年前的旧杂志都能翻出来。
雾浓浓把八年前的杂志上至金融时报下至八卦小报都翻了出来,只要有宁墨名字的都细细地阅读。
翻来覆去都没什么新鲜的事物,不过是对他的大捧,特捧,只有八卦报还有点儿线索,看来宁墨这些年换女人的速度真要比上换衣服了。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一头波浪长发。
八卦杂志还说,宁墨每年都会在a大的建筑系找一个系花当女友,如今的简苒就是其中一位,恰好还是卷发,算是他历任女友里时间坚持最长的。
雾浓浓心里暗道不好,宁墨说他为了简苒而戒烟,该不会是认真的吧,掐着指头算起来,宁墨的年纪也差不多该让宁伯母见他一次就催婚一次了,雾浓浓觉得自己该加快脚步了。
雾浓浓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当初,宁墨该不会就是看上了自己的一头长发才和自己交往的吧?当年宁家和雾家心照不宣地准备联姻,可雾浓浓偏偏一心扑在卢域身上,从没仔细想过宁墨究竟是怎样侵入她生活的,只知道当她意识的时候,他已经顶着她未婚夫的身份在招摇过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