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你我都知道,雾宁不过你是的借口,你这种反反复复的游戏,原谅我,没有心情再陪你疯下去。如果你同意,我想我们也许真能像你说的,还可以是朋友。”宁墨抛弃掉嫌弃讽刺的口吻,换成一种语重心长的口气。
雾浓浓更加接受不了这种撇清的语气。
“我并不想和你做朋友,宁墨。”雾浓浓顿了一下,并不想和宁墨再讨论这些问题,讨厌听到用对陌生人的口吻对自己说话。“我们的确需要谈一谈雾宁的事情。我不过离开了几天,你就给雾宁请了家庭教师?”
宁墨并没在原地停留,往宁家东北角踏步走去。
雾浓浓跟在他身后,继续道:“雾宁还不到两岁,我不想他这么小就背上压力,他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他能有最无忧无虑的童年,你在做那些决定的时候,难道不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吗?”
雾浓浓受够了小时候,她母亲逼她弹琴、画画、学茶道,学插花等各种各样淑女的培养,所以她反叛,后来直接导致她的不学无术。
宁墨回身正色道:“三岁以前,是孩子智力发展最关键的时候,我请的老师不过是做早期辅导。何况雾宁身上背负着雾氏和宁氏的企业,要获得就必须付出,他没有资格去享受你想给他的那种童年。”
看来,宁墨也是了解雾浓浓的,她想给雾宁一个正常、快乐、无忧、无压的童年,可是雾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早就注定不能有那样单纯的童年了。
宁墨继续走着,雾浓浓追在他身后,理屈词穷地狡辩,“可是雾宁又不一定是你唯一的孩子,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暧昧的。如果宁墨以后同其他女人在一起,自然会有新的孩子,如果是雾浓浓挽回了宁墨,也未必不会要第二个小孩。
宁墨停下了脚步,刚好在宁家东北角温室花房的门口,这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子,里面四季如春,是宁家平时养反季花卉的地方,杜若喜欢到这里拾掇或者坐下喝喝花草茶。
宁墨开门走进去,转身对着雾浓浓,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