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走进这温暖如春的暖房,顿时觉得不再发抖,手脚也能稍微伸展开了,刚才她真是冻僵了。
雾浓浓愣了片刻,等着宁墨的回答,而他只是看着她,雾浓浓感觉到房间里的温暖,心里瞬间就了悟了。
雾浓浓缓缓地、轻轻地走近宁墨,近到她的额头几乎触到了他的唇瓣。
雾浓浓嘴角勾起笑容,慢慢抬起头,额头擦过宁墨的唇瓣,“你的意思是,雾宁会是你唯一的孩子吗?”
宁墨没有回答,只是气息不再平静,有一丝丝的紊乱。
雾浓浓觉得她的心被冻僵后又活过来了。宁墨几乎是默认了她的问话,那他和海伦之间是不是并不是她所看到的那般亲密呢?叶海伦还那么年轻,如果宁墨和她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雾浓浓将手抬到宁墨的腰间,轻轻地搭上去,慢慢地顺着宁墨的皮带,摩擦着他的身体,在他背后合拢双手。
诱惑男人,早在离开宁墨的那八年里,雾浓浓早已经驾轻就熟,收放自如了。
鲜红欲滴、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柔柔地仿佛挠痒痒似地顺着宁墨的右耳廓画着完美的图画。
雾浓浓踮起脚尖,舌尖卷上宁墨的左耳垂,曾经亲密无间,自然是懂得宁墨最敏感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