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噢,那幅画啊,画得真好,可是没多久宁墨就把那幅画拿走了。”
“宁墨?”雾浓浓皱了皱眉头,他当时该不会是心怀怨对,把那幅画毁了吧?这小心眼的男人,雾浓浓愤怒地踩着高跟鞋上楼。
雾浓浓上前假意地亲了亲宁墨的脸颊,“亲爱的,你还记不记得妈过生日的时候,我曾经送给她一幅画啊?”
宁墨皱了皱眉,假作思考,五秒后回答:“不记得了,怎么了?”
雾浓浓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看着宁墨,有猫腻,宁墨那记忆力,签过的合同里面的一个小数字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幅画。
“哦,那我提示一下,妈说过了没多久你就从她手上把那幅画拿走了,这下记得了吗?”
宁墨看着自己估计赖不掉了便道:“哦,想起来了,怎么忽然想起问这幅画?”
雾浓浓道:“你别管,把画给我。”
宁墨抬了抬眉头,“扔掉了。”
“扔掉了?!你凭什么仍啊?”雾浓浓双手插腰,准备吵架了。
“当时那种情形,我只是想再也不能同你有所纠缠了,一个冲动就扔了。”宁墨仿佛后悔地道。
“你……”雾浓浓拿宁墨无可奈何,作势要打他,“不再纠缠,不再纠缠,那你现在怎么天天纠缠我啊?”
宁墨赶紧投降,“我的错,我的错,都怪我没有先见之明。这样,随太座怎么处置,我宁墨要是皱一下眉头都不算好汉怎么样?”
宁墨赶紧把刑具搬出来,手铐、皮鞭、蜡烛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