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浓浓面红耳赤地道:“你想得美,你这个受虐狂。”
宁墨笑道:“我要不是受虐狂,干嘛纠缠你啊?”两个人对视,想起过往的种种,不由大笑。
雾浓浓奈何不了宁墨,只能独自生气。
晚饭时,雾宁来拉了拉雾浓浓的袖子,“ay,爸让你换衣服出去吃饭。”
“不去,告诉你爸爸,我讨厌他。”雾浓浓还在生气他扔掉画的事情。
杜若正巧从二人身边经过,“怎么,又和宁墨吵架了?”
这恩爱夫妻要是不吵架,就不算恩爱了。
雾浓浓红着脸,点点头,“宁墨把我送你的那副画扔掉了,真过分。”
杜若奇怪地抬了抬眉头,想了想,然后道:“宁墨什么时候扔掉过你送的东西?你用剩下没带走的洗面奶,他都舍不得扔,还好好收捡起来,都过了有效期了,还不让张妈扔。”
杜若说的是大实话。当年宁墨悔婚后,雾浓浓远走他乡,留在那他们曾经的小公寓里的东西愤怒下都没收拾,直接舍弃。
而宁墨收捡得好好的,这事最后还是张妈爆料的,雾浓浓知道后看着宁墨,不怀好意地笑着,宁墨当时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可爱极了。
雾浓浓眼珠子转了转,这就叫怒下眉头,计上心头。
几天后,雾浓浓趴在宁墨的胸口上,不经意地道:“今天张妈全屋大扫除的时候,说看到一幅画,好像是当初我那幅来着,可惜当时急着跟你出门参加慈善晚宴都忘记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