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什么也没穿地裹在一个男人的衬衣里,而这个男人还无动于衷,那问题就真大了。
俞又暖皱了皱眉头,久久之后才低叹一声,“是不是,你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而我是抱养的。爸想让你认祖归宗,又不想伤了我的心,这才逼着我嫁给你的?”
左问坐起身,略微有些粗鲁地一把将俞又暖从床上拉起来,“别整天看肥皂剧。”
左问拉开门,就要把俞又暖推出去,结果俞又暖踉踉跄跄地往后一退,就碰到了门框上,她脑袋一疼,反射性地抬手一摸,眼睛却抓住了左问神情里的一丝担心。
俞又暖这才想起来,她的脑子受过伤,自然格外的脆弱。
“痛!”俞又暖的眼泪说来就来,凭她这演技和脸蛋,演琼瑶阿姨的女主角都可以。
左问上前一步,大掌摸上俞又暖的后脑勺,“碰得厉害?头晕吗,想吐吗?”
俞又暖一副疼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身体沿着门框就往下滑。左问拦腰抱起俞又暖,将她放到床上,空出一只手来就给医院打电话。
“我送你去医院。”左问想抱俞又暖起来。
俞又暖眼泪汪汪地伸手按住衬衣下摆,可怜兮兮地道:“没,没穿。”
左问半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俞又暖的意思,他的眼角抽了抽,“你等等。”左问很快就从俞又暖的房间返回,手里拿了一条薄透的蕾丝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