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左问这一冷一热的还真让她招架不住,俞又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觉得还真是带劲儿。
两个人吻得如痴如狂的时候,被一声“哎哟”给惊得一抖,白宣推门进来简直没被眼前这一对没羞没臊的年轻人给臊死,夸张地用手挡住脸。
俞又暖手足无措地一把推开左问,躲到左问背后,觉得自己心虚的程度已经直逼浸猪笼的小媳妇了。
这种场面,当事人自然只能装有事各自散开,万幸明日就要离开,俞又暖忍不住抚胸深呼吸。
回到屋里,左问就忍不住轻笑,他是没料到俞又暖还有这种吓得仿佛老鼠见到猫的时候。
“你笑什么?”俞又暖愤愤不平,指着左问道:“你太不典雅了。”
什么怪词儿?左问皱了皱眉头。他那是不懂贵妃娘娘马震后,阿翁就说皇帝行了不典雅之事。
到下午的时候,白宣吃了午饭早早就去占位了,大年初一有牌打,一年都有牌打。左问去厨房切了一盘香瓜,示意俞又暖端去给楼下牌桌上的大婶们吃,在白老师跟前赚点儿表现分。
俞又暖端着盘子走到白宣身边,就挪不动腿了,昨晚她才打了一盘麻将,甚为不过瘾,小小的豆腐块魅力挺大的。
总算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宣因为俞又暖的殷勤添水,有些憋不住了,“你帮我先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