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卖力地点点头,嘴角忍不住抿笑。
一个下午白宣上了三次厕所,俞又暖就打了三盘,一盘是龙七对儿,一盘是清一色,最差的一盘都是大对子。但白宣手气就不怎么好了,换她上桌有时候连“听牌”的机会都没有,经常赔三家。
最后一回俞又暖顶替白宣的时候,她上厕所回来干脆就站在俞又暖背后看,这一看心脏病都差点儿气翻。
“你怎么打这张牌?你不打就可以听三张牌,你现在就只能胡一张了,而且桌子上都出了三张了,你都不看牌桌的啊?”白宣那个着急啊,觉得俞又暖是脑子彻底碰坏了。
结果一圈过后轮到俞又暖摸牌,拿起来就是卡七条自摸。
这还不算什么,下一把更绝。俞又暖手上有七张萬,六张筒,但筒子里有三个三筒。结果白宣眼睁睁看着俞又暖上手就直接把三筒打了,连杠牌的机会都不要。
“你这是什么打法?”白宣眼珠子都掉了。
俞又暖悄声道:“我想做清一色啊。”她其实一点儿都不想泄露计划,但是耐不住是自己婆母询问。
这种牌做清一色?白宣真想敲开俞又暖的脑子看看,万一出三筒杠了不是一样有番么,这样做清一色要做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