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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委屈地瞪着左问的背影,连洗个澡都没有人权,等左问端了水回来时,俞又暖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站在屋子里了。

大小姐的内衣都是定制,烘托身材的效果是百分之两百,连up未满都可以挤出《武则天》的造型。淡雅的绿色提示着人的眼睛节气已经到了立春了。

俞又暖咬着牙看向左问,“你给我擦,流鼻血也是你活该。”

左问笑了笑,拧了毛巾往俞又暖大腿抹去,倒是俞又暖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了,她将擦过身体的帕子扔回给左问,这人不流鼻血就算了,连裤裆处也没有出现传说的小帐篷。俞又暖幽怨地看着左问的背影。

其实倒不是俞又暖一直惦记着那档子事,她甚至都不明白什么叫那档子事,可是当初她百度男人流鼻血的原因时,多少也就知道那可是对女性魅力的极大恭维。

俞又暖拿出随身带的化妆镜照了照,头发依然太短,不过两三厘米的样子,做不出发型来,魅力的确大打折扣。

可是俞又暖自问她不是巨蟹,也没有多少母性,怎么在那两个小地瓜跟前就魅力无穷了呢?果果是男孩儿胆子大一些,伸手就找俞又暖要抱抱。

“哎呀,这孩子最近正认生,除了我们别人休想抱他,今天倒是怪了。”大伯娘啧啧称奇,“又暖,这么得孩子喜欢,赶紧自己生一个咯。”

俞又暖虽然极端不情愿抱果果,可是小地瓜抱着她的双腿不放,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小眼睛又清又亮,她只能俯身将果果抱起来。

“要嘘嘘吗?”俞又暖大约每隔五分钟就问一次果果。

果果坚定地摇摇头,伸出小肉爪子去抓俞又暖帽子上的小球球,笑得“叽叽咯咯”的。俞又暖身上的饰品被他挨个儿耍了个遍,更过分的是,果果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毛病,喜欢把手伸入别人的衣领里,没有章法的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