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下午在网上查了许久避孕的各种手段,不认识的字还抱了一本字典来翻,最后确认什么事后药、避孕药,对女人都有影响,最好的就是让男人做措施,可是以左问下午的态度来看,俞又暖觉得他恐怕压根儿就没想过做措施,这是打算逼她怀孕么?
左问看着俞又暖,心底一阵冰凉,他们的婚姻就像被推到高山上的石磨,不停地往低谷滚落,即使第二次再努力地将石磨推到山顶,好像也还是阻止不了它将再次滚落。
“可是我喜欢。”左问环住俞又暖的腰,鼻尖已经碰到了她的鼻尖,而俞又暖的腰已经向后弯成了半圆了。
这件事,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不喜欢,究竟该听谁的?
酒气熏人,俞又暖伸手去推左问,左问却觉得今日退了,他日想收服失地那几乎等于不可能,因而热烈地啄着俞又暖的唇。
俞又暖那腿去踢左问,就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左问,你这混蛋!”俞又暖急赤白赖地开始骂人。
而被骂之人总要对得起“混蛋”的骂名才行。
俞又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空隙,从左问的身下钻出去,才跑出半步,就被他大力地拽了回去摔在床上,后背发疼。
“左问,你这是婚内强……”俞又暖尖叫道,又使力去挠着左问的背,果然是山里出来的野人,一身的蛮力。小镇虽然群山环绕,但非要说别人是山里出来的野人,也着实过了点儿。
俞又暖第二回被拽回去的暴力镇压的时候,她和左问两个人都忍不住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