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拍开左问的手,“不要你管。”
左问没生气,反而轻笑地靠近俞又暖的脸,“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检查检查?”
酒气喷在俞又暖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皱眉,“别碰我,以后都不许你碰我。”
之后半天俞又暖都没能等到左问的下一个动作或言语,她忍不住侧头看了看,只见左问正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幽晦难测。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哪怕从前的事情全部忘记了,可人还是那个人。于床事,俞又暖从来都是能推则推,不能推就躲的。
以前左问由着俞又暖,惯出她一身的臭毛病,但如今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话,有些事就不能妥协。他为她吃过的那些苦,丢过的那些人,总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才能心平气和地对她。
“发什么脾气?”左问伸手将俞又暖拉起来靠近他。
俞又暖争不过左问,皱着眉道:“我没法脾气,我就是身体不舒服。”
“才一次就不舒服?”左问挑眉,他自问当时已经百般克制,处处顾忌俞又暖的感受,见她轻皱眉头都不由自主地放轻动作。
“就是不舒服,我不喜欢。”俞又暖胆子颇大,什么都能直接说。除了身体不舒服,还有怀孕的事情也让她避之唯恐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