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庄主。”
童含绉上前,走到仇络的身边,低声道:“仇侍卫背著白少爷杀了梅玲玲,就不怕白少爷得知後怪罪仇侍卫?”
仇络看了他一眼,继续给马套马鞍。
童含绉转过身,看著前方,继续说:“童某素不管闲事,不过,看在仇侍卫对白少爷的一片忠心上,童某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忠心固然好,但不可过,你别忘了,白少爷是谁的人。”
仇络套马鞍的手瞬间握紧。童含绉没有再说,迈步离开了。仇络低著头,僵硬地站在那里。
白忻澈刚吃晚饭,就听童含绉要问他一些关於童瞳的事,他马上去了外间。
“白少爷。”
“童庄主。”
寒暄过後,两人坐下。小四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童庄主,童瞳可是有何不舒服?”白忻澈问,既然是问童瞳的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童含绉开口:“白少爷,童某找您是想说仇侍卫的事。”
“仇侍卫?”白忻澈身子一顿,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
“白少爷,您救了童瞳和我们的孩子,我很感激您。白少爷身份尊贵,童某就是报恩,怕也无处可报。不过,仇侍卫的事恐怕已经传到殿下那里了。对主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仇侍卫只有死路一条。”
“童庄主!”白忻澈低喊,“此事,此事不能乱说,我,我和仇侍卫……”
“白少爷对太子殿下和王爷的心,童某当然知道。童某说的是仇侍卫。”童含绉坦然地说,“白少爷的心太过软弱,若仇侍卫出了事,您定会自责。童某说了,您是童某的恩人。”他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