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忻澈看著他,心里很乱。他确实还没有想好该如何解决仇络的事,他一直在逃避。想了很久,他下定了决心。
“童庄主,此事说来说去,都是因我而起,仇侍卫只是想报恩。只要童庄主能救下他,白某定当配合。”
童含绉难得地轻笑了两声,道:“白少爷,您今後救人,可得小心些。以身相许,可不只是女子。”说完,他起身行礼後,自行走了,留下心中不安的白忻澈。
“这可如何是好?”白忻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些事若换到爹爹身上,定不会出这些岔子。
“小四。”
“来了。”
“和状元说咱们晚点走,我找孙大夫有事。”
“好咧。”
小四去喊人,白忻澈满脑子都想著如何让那两人不计较这件事。一听儿子有事和自己商量,孙昊林很快就来了。关上门,白忻澈和父亲在房间里密谈了一个多时辰。
快到晌午,白忻澈一行人才又上了路。依旧是文状元和仇络赶车,但除了童瞳之外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仇络的沈闷,以及他和白忻澈之间那些微的避讳。
“忻澈,有我和童庄主在,他不会有事,你放心。”临上车前,孙昊林宽慰儿子的心,白忻澈却是惴惴不安,那两人的脾性,他太清楚了。
“驾!”
“驾!”
官道上,几匹黑色大马急奔,他们一路朝著七霞镇赶去。刘韵峥和蓝韵嵘想了不下一百种的方法折磨那个胆敢对他们的忻澈起了不该有的念头的仇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