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峥。”
白忻澈出声,刘韵峥的火气又上来了。
“怎麽?忻澈心疼他了?!”吃味的人简直是毫无理智可言。
蓝韵嵘又坐了起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韵峥、韵嵘,不是说好听我说吗?”白忻澈用力,又把蓝韵嵘拉了回来。
“你说。”
眼看这两人的气消不下去,白忻澈犹豫了片刻,在两人唇上各印下一吻,面带羞涩的说:“你们,先别气,听我说。”
两人狠狠吻了他一口,不再打岔了。
“韵峥、韵嵘,以前我误会你们,自己钻了牛角尖,心里不舒服,总觉著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忻澈……”自责。
白忻澈靠著两人,带些感慨地说:“後来,跟著状元、小四出来,我才知道,我是自寻烦恼。若说可怜,我连小四的一半都抵不上。他被父母卖进宫里,你们说谁愿意做太监呢,他小小年纪,就……小四虽说不怨父母,可他心里苦。所以我才不让小四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奴才,韵峥,韵嵘,若当年没有爹爹,我也会跟小四一样,是个奴才。”
“忻澈!”这回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