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峥,韵嵘,你们别气。谁都不愿生来就做奴才,小四是如此,仇络……也是如此。若他有个好的出生,或跟我一样,遇到爹爹那样的人,他会跟其他人一样,不必每日只能躲在暗处,辛苦劳累。”
“你心疼他了?”醋火上升。
“韵峥,韵嵘,我不是心疼他,只是感慨,想想自己,再想想小四和仇络,就觉著自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平白浪费了那麽些日子。若我早日想通,你们也不会为我受了那麽多委屈,也许……也许咱们现在已经有孩子了。”
“忻澈……”两人笑了。
“韵峥,韵嵘,暗卫终其一生都见不得光吧。仇络认定是我让他见了光,让他能活得像正常人,他当然会对我有些其他的情分,但那只是报恩。他们都知道我是你们的人,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更何况,你们一是太子,一是王爷,如果仇络真的对我起了其他的心思,他怎会想不到,又怎会让你们知道。韵峥、韵嵘,咱们设身处地地想想,仇络只是想报恩。”
“可他拉你的手了!还抱你!”两人把白忻澈的手舔了一遍,白忻澈很痒,却不能抽回来。
“那是爬山的时候我差点摔了,他才拉著我了。而且,他也没拉我的手,他拉著我的胳膊。韵峥,韵嵘,要不是仇络在,我兴许会受伤呢。”
“哼!”虽觉得有理,可就是不舒服。
“韵峥、韵嵘……前阵子我很想你们。”
“忻澈。”高兴。
“梅玲玲的事,你们肯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