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总体,雪碧也挺好的,”罗欢哭丧着脸,“和百草枯兑一起你敢喝吗?”
“好啦,只要你别当面骂人是百草枯,人家也犯不着跟你过不去。”白渐潇拖着发出杀猪般惨叫的罗欢,一起下了-33层。
不知道陆之穹在底下灌了什么迷魂汤,几个大佬居然排排站在门口迎接,脸上都挂着友好的笑容——再不济也是冷笑了一声,尤其是殷千翎,笑得前仰后合的。
各自落座,互相介绍,都其乐融融,竟然还有了些宾主尽欢的味道。借着去厨房拿菜的功夫,白渐潇偷偷戳了戳陆之穹,“你说了什么,他们那么配合?”
“没什么,”陆之穹道,“我说今天对我很重要,就当做来参加我的婚礼,要是实在讨厌我的呢,就当来参加我葬礼了,都给我喜庆点。然后殷千翎那死小子就开始笑。”
白渐潇一听,脸立刻板起来了:“下次不要死啊死的挂嘴边,不吉利。”
“知道啦,”陆之穹把菜递他手里,“锅已经烧开了,把这盘肉端过去吧。”
酒足饭饱之后,白渐潇把桌子收拾了,端上了瓜果点心,一群人叫着要打牌,当即组了桌斗地主,剩下的就绕着沙发坐了一圈,关了灯看电影。电视上正在放一部监狱里拍摄的电影,号称是实地取景的本年度最佳恐怖片。
在监狱这种条件下,就不能指望拍出什么像样的电影了。大部分时间这本恐怖片都是第一人称视角,拍摄者似乎是将相机固定在了自己胸口,所以镜头不停地在抖啊抖。白渐潇就看到他作死地打开了电梯门,一只鬼嗷的窜出来扑到镜头上,鲜血横飞,然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无比真实的惨叫声。
让白渐潇有点在意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镜头猛然中断后,拍摄者就换了一个……这个恐怖片真是真实到让人有点细思极恐呢。
“无聊,”殷千翎不屑道,“这也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