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钢琴,”阮城说,“萨克斯也挺好。”
秦纵沉默一会儿,道,“我连他会萨克斯这事都不知道。”
“两个儿子养得不错。”阮城看镜子里的满头大汗的两个人,“我说我。”
秦跃:“……”
“阮肆真该看看。”秦跃说,“他老爸是个什么人。”
“就是个教书的。”阮城说,谦虚地笑了笑,“成熟男人。”
秦跃:“……”
阮肆上楼的时候差点抽筋,一路跳着进门,鞋都来不及换,一头扑沙发上。秦纵还行,有精力换鞋。
李沁阳喝着冰牛奶,“不是去打球了吗?怎么跟被人打了似的。”
“被教训了。”阮城进门,“估计被打击了。”
“同志。”阮肆拽住他妈的手,问:“你知道我爸爸投球很溜吗?”
“知道啊。”李沁阳说,“他还不让我给你们讲,我就一直没讲呢。”
阮肆:“……”
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个人又排队洗澡。倒床上的时候阮肆就眼皮打架,闷枕头底下就睡过去。秦纵进来关了门,一口气压他背上。
“日!”阮肆陡然清醒,被压得浑身酸痛,“你趁人之危,想干点什么?”
“累成汪了。”秦纵一口咬住他露出的后颈,“想干点什么也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