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被咬得抽气,可是秦纵没使劲,他似乎真的挺累,改成吮的了。没有开灯,细微地舔舐声清晰地落在耳朵里,阮肆伏着身,身体明明非常累,却没办法克制蹿起的酥麻带动那点没出口的欲望,让整个人都想要放松进不可描述的事情里。
秦纵头发还是湿的,水滴蹭在阮肆颈侧。阮肆闷在枕头底下,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急促。可是秦纵顺着后颈往下,舌尖带动的麻痒让他闭着眼都能想到两个人叠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阮肆沉默地呼出气,撑起身,翻过来,“往哪儿舔呢?”
秦纵又笼罩下来,手臂和手臂紧贴,两个人气息交换,却迟迟没亲上。
“你知道你现在特像什么吗?”阮肆抬手指在秦纵锁骨,顺着拉到他腰腹,停在底下短裤的边沿,轻“啧”一声,发现变化。
“不知道。”秦纵的热气擦在阮肆颊面,“但我知道你现在特像什么。”
“算了吧,未成年。”阮肆勾了他短裤边沿,用力拉弹一下,“睡你的觉。”
说完在秦纵俯首前,先重重亲了他一下,然后踹开人,裹紧小毯子,滚身就睡觉。
秦纵:“……”
“软软,”秦纵嗲声,“你个渣男!”
“保护青少年从我做起。”阮肆背着身,“我靠,大半夜就不要用这个声音,太难听了。”
秦纵晾了一会儿,阮肆回头,“你是不是特别想压我?”他冷笑,“小胖友,搞错体位了吧?哥这腰被压了岂不是浪费。”
秦纵抬手比出中指。
阮肆笑,“靠。”
“要比比谁的中指粗吗?”秦纵温柔地说,“我还挺有自信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