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涌至,势如破竹。
饶昔看着少年颈后深刻的牙印,“我错了。”
回答他的是周身的翻涌和少年突然压过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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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饶昔睁开眼醒来。他迅速往旁边看,发现梁镜优不在。
他飞快想要坐起身,却在起来的时候顿感腰部阵撕扯。
饶昔不信邪,接着用力鲤鱼打挺。他刚起了头,腿上用了点力,就很快摔了回去。
昨天明明没有做最后步,他今天起来居然腰酸腿软?
青年低下头,凝视了好会儿。
昨夜历历在目。
梁梁的唇很红。少年的头贴在他腰部的时候,他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发烫。不仅是皮肤,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烫。
少年头抖,他也跟着抖。
他看着少年下方的突起,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
那双白皙的手被梁镜优把握住。
后来丢脸的事他已经不想回忆了。
但就算他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幕幕还是像潮水般涌来。
少年忽然压在他身上,眸色很黑,“昔昔,我可以吗?”
他的吻密密麻麻,从脸直落到了腰上。
饶昔很想挣扎,腰上的触感又湿热又黏稠,还由内而外散发着难以避开的痒意和酥麻。他脸色涨红,有种腰部都不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他看到梁镜优鲜红的唇,又很快压下了挣扎的心。
饶昔越想越气,气自己恨铁不成钢。他趴回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死活不起来。
他在黑暗中闷闷地想,这样的话他怎么给梁梁幸福?